夜晚烛火昏暗,人影绰绰。

酣畅淋漓之后,程深墨把着玩喻安卿的手指,小声道:“在宫中哪里都不让去,也不能给人看诊,我想回一趟石府,收拾东西去疫区找师父,看能不能帮上忙。”

喻安卿咯噔一下,佯装生气地抽回手:“难怪去接我,又在床上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敢情在这等着呢。”

“哪里招架不住,我看你受用得很。”程深墨嘟嘟囔囔。

喻安卿勾了勾唇角,附在程深墨耳边轻语几句。

程深墨陡然倒吸一口冷气:“难度太高,我腰会断的。”

喻安卿睫毛微垂,嘴角下拉,哼道:“求人总得付出点东西。”

“你答应我了?”程深墨咬牙道。

喻安卿:“看你表现。”

舍命陪君子的后果,便是第二天下不了床。程深墨揉着肚子,哭哑的嗓子哼哼唧唧。昨夜似乎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处,颤抖得癫狂,被洞穿的异样感,深深刻印在身体里。

腰酸背痛,两股颤颤,红红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脖颈尤为明显。别说离开皇宫,就连房门都不敢出。有药膏涂抹,痕迹也需一周才能消,程深墨心里暗骂喻安卿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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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兰殿内,李贵妃愤怒地摔了血燕羮。

“皇儿,你当真没有听错?喻安卿说他是皇子?!”李贵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