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墨撇撇嘴,都是一个爹生的,他的安卿要好看上万倍。
喻安卿出来,快步走到他面前,含笑道:“今日怎么想着来接我?受宠若惊。”
程深墨被他的笑容晃了一眼,撒娇道:“谁让你一直忙,都见不到你人影。”
睡着了,人才回来。醒来时,人早走了。他离开皇宫,回到石府,便不像现在能日日相见。
程深墨卯足劲,想晚上大干一场。
对于他的娇嗔喻安卿很是受用,笑得绚烂如花,眸子秋波荡漾,丝丝勾人。
程深墨不觉吞咽口水,暗骂一声“祸水”。
喻安卿挑了挑眉,拉住他的手往回走。
“那二皇子怎么来你们太常寺了?他不是户部的吗?”程深墨好奇地问道。
喻安卿:“年初宴会多,协同太常寺处理拨银的事情。唐晏不比太子,事多人贪又好大喜功,难搞得很。”
“下毒未遂的事,本不该太子什么事,反倒让唐晏占了便宜。宫中都在传,皇上要改立他为太子……”
程深墨忧心不安,“皇上要恢复你的皇子身份,要是唐晏做了太子,你还能好过吗?”
喻安卿摆摆手,道:“大不了不做这个皇子。现在,我最担忧的事,还没找到杀害母亲的凶手。十一年前,到底谁下毒杀害娘亲,我一直没有线索。”
他的神情落寞,程深墨心疼地抱住,安抚似的拍了拍,轻声道:“一定会找到的。”
喻安卿蹭蹭程深墨的肩膀,余光瞥见绛紫衣袖,从宫墙角一闪而过,不觉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