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千真万确的事,喻安卿亲口承认的,儿臣绝对没有听错。他们还说圣上有意封他为皇子。儿臣也想不明白,父皇怎么会冒出来这么大的一个私生子?!
母后,皇上成年的皇子除了老大、我,便还有一个不成器又体弱的。如今老大大势已去,皇上正重用我,半路再杀出个这么大儿子,皇上今日认回他做皇子,明日就可能让他当太子!咱们不能不防啊。”
“你慌什么?不过是卖艺的贱子。认回来又能怎样?背后无人撑腰,拿什么和我们斗!”李贵妃冷语道。
唐晏点点头,喃喃道:“听说喻安卿的娘亲十一年前就被害死,他还在找凶手呢。不知道什么情况、能不能利用此铲除他?”
“竟是那贱人的儿子!不可能,不可能。”李贵妃猛然想起一人,骇得心跳加快,险些站不住。
当年办事的人明明回禀,那贱人服毒而死,孩子溺死在河里,面目全非,怎么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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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暖春抹着泪珠,整理花房太监的遗物。太监至死没有供出她,她以无罪释放,平安无事。
突然,房门被推开。
李贵妃和唐晏,还有两三名太监,其中一人手持白绫,出现在她的面前。
暖春心下一惊,急忙叩首:“娘娘,奴婢为您办事多年,口风严谨,从未出过差错,您饶了奴婢吧。”
李贵妃冷笑道:“本宫问你,当年你真的毒杀了平素珠?”
“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确实无误,府尹结案,还是您暗中施压才了结的。”暖春战战兢兢地回答。
李贵妃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她儿子呢?你别告诉我人已经溺死了,溺死的人怎么可能活生生站到我的面前,甚至还被皇上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