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隐去她跟那狠心秀才的往事,只说自己千辛万苦赶回京城,差点儿见不着他们的惨状。

柳眉香自然是心疼女儿的,翁作才清醒得多。

“你那个秀才呢?你们不是成亲了?”

被翁作才挑明,翁如玉一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

“爹,我——你误会了,我们没结婚,只是形式而已。”

“老爷,女儿才刚回来,你说这个干什么,这些事以后再——”

翁作才一甩袖子,站起来,怒道:“我去平乐镇找她的时候,邻居都说了,亲眼看见他们小两口去领的证,当天晚上就洞房了!”

翁作才的话无异于在翁如玉的伤口上撒盐,她哭得很是伤心。

从柳眉香怀里退出,扑到了翁作才怀里,“爹,我错了,我不该逃婚,不该被那个混蛋欺骗,爹,我回来,就是要挽回错误,你们不是让翁如雪代嫁吗?我去顶替她,不会有人发现的!”

翁作才看着女儿的脸,心中的担忧与疼爱统统不见了,她甩开人:“顶替?你还有脸去连府,你都被人给休了!”

晴天霹雳,电闪雷鸣,翁如雪懵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她追着连宜年的车屁股叫喊,他也回头了,她也确定他肯定看见她了,却并没有停车。

翁如雪这个贱·货,她都干了什么好事!

翁如玉眼中闪过阴鸷,“爹,连宜年喜欢我,他爱我,一份离婚书而已,等我把他哄好了,那张纸算什么!”

“你有把握?”

翁如玉拼命点头。

“爹,你放心吧,我肯定能让连宜年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