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撵都撵不走的男人,她自然手到擒来。

当初那书生身负婚约,还不是答应跟她逃婚?

“老爷,你就相信咱们女儿吧,她肯定行。”

在柳眉香跟翁如玉的暗示下,翁作才松口道,“如玉这次如果真的成了,咱们翁家还有可能在家京城站住脚,不然——”

“爹爹,女儿一定会把连宜年带回来,让他奉您为生父。”翁如玉坚定地说。

翁作才夫妻赶紧操作起来,听说连宜年还在军营,他们把打扮好的翁如玉送到连府,偷偷在远处观望。

下午四点多,连宜年驾车归来,听底下人说夫人回来。

他去到前厅,那个女人正端庄地坐在玫瑰椅上,只是,连宜年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并非翁如雪。除了那身衣服,哪哪儿都不像。

他走进去,军靴踩在地上,发出独特的“咔咔”声。

女人站起来,冲他欠下身子,温温柔柔地说:“将军安好。”

语气矫揉造作,姿态不伦不类,连宜年一旋身,坐在上首交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你还回来干什么?”

连宜年语气冰冷,翁如玉在心里把翁如玉骂翻了天。

脸上却还保持着端庄的神色,“将军,我知道错了,我来给您赔不是。”

翁如玉又欠身,这一回,她保持着两腿稍稍下蹲,头侧倾的动作,连宜年不叫起,她就不动。

这个动作最折磨人,之前她跟连宜年提过,他心疼地嘱咐,让她以后不需要对旁人行礼,见到他也不需要。

翁如玉今天来,目的很明确,她要让连宜年心疼她。

他爱她的心不变,一切就都好办。

“哦,是吗?”可连宜年一开口,翁如玉差点儿崴脚,栽到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