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勉强稳住情绪,替他解除了禁言咒,又用小刀小心地挑开了绳索:“是哪里受伤了吗?”
温竹的脸色苍白如纸,视线随着她的问话而下移。
车内光线暗淡,他微微撑起身,腹部的衣襟被浸透了,晕染开一大团的深色。
鹿见溪心里一个咯噔。
温竹手指在上轻轻一抹,便沾染上刺目 的猩红。
他怔然似地呆坐在那,喃喃:“姐姐,我流血了。”
鹿见溪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
那一刀正好刺在他丹田,
只偏了丝毫,险些毁去了他所有修为。
鹿见溪咬着牙,竭力镇定地安抚住惊慌的温竹,
给他喂下疗伤的丹药,用灵气暂且封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打算即刻回城,给他找药师。
她驱着马,
整个人崩得像是一柄随时要断的弓。
温竹躺在车厢内,偏过头,贪恋地看着鹿见溪的背影,
看她为自己焦躁,为自己心疼,既惭愧又难以遏制地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感,连身体的疼痛也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