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姐姐抗拒他,远离他的时候,仿佛失去了理智。
故意被人劫走,又故意扎伤了自己。
他尝到了甜头。
原来,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
“对不起。”
她背对着他,忽然开口,“全是我的错。”
温竹微微一怔。
鹿见溪脖子僵硬,几乎不敢回头去看温竹身上的伤,“如果昨天我没赶走你,没有托大拒绝秦知雪的侍卫,你就不会出事。”她揉了揉眼睛,直直盯着前路,“我没有照顾好你,前世是这样,现在又是,全是我的错……”
他抿了抿唇,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小声,“是绑匪恶人的错,和姐姐不相干的。”
吧嗒——
一声轻响。
是微不可闻的,水滴坠落在地面的响动。
温竹却如遭雷击。
前一刻还窃喜着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怎样的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