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你怎么也在这儿?”
“昨天说有事要离开承心,是来这公墓里看望已故亲人的吗?”喻朝辞也问。
刚刚抬起来的手瞬间缩了回去,陆他山点了点头:“嗯,来看重要的故人,但是发现你们也在。”
“好巧。”
“原来阿姨已经走了。”陆他山看着照片说。
“嗯,之前对你撒谎了。”喻朝辞低着脑袋说,“怕你问太多问题让我想起太多旧事,所以我才谎称说妈改嫁了。”
“阿姨明明这么年轻。”陆他山道。
“遇人不淑,希望她下辈子可以遇到对的人。对当时的她来说,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她的抑郁症太严重了。”喻晚吟说。
陆他山淡淡地笑了笑,但嘴角却有一丝苦涩。“不打扰你们和阿姨说悄悄话了。”他道,“我先回承心,离开太久怕被娄女士掌握行踪,到时候被为难的还是你们。”
喻朝辞点点头:“我们一会儿也回去了。”
陆他山转身要走。
“对了!”想起了要事的喻朝辞又把人喊住了,“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陆他山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这样啊……”喻朝辞喃喃一句。
见喻朝辞并不放心,陆他山补充一句:“我会保守这个秘密,信我。”
不明缘由的,喻朝辞觉得此事的陆他山很让人安心。于是他点了点头。
和兄弟两人道别之后,陆他山到了墓地的焚化坑前。这里是新骨灰下葬时,亲人们为其焚烧衣物的地方。他看着眼前熊熊的大火,再看身边保镖抱着的三个巨硕礼盒,嘴角的笑意愈发苦涩起来。
纺织物焚烧散发的烟雾是那么刺鼻,熏得他红了眼。
静静地伫立片刻后,他从保镖怀中拿过盒子,将三个盒子丢进了熊熊大火中。高档礼品纸盒迅速被点燃,与里面的星空礼服一起被烧成了灰烬。
看着礼盒被彻底焚化,陆他山轻轻闭眼,转动了酸涩而湿润的眼珠。就在他收回哀思,准备回承心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是邮箱提示音。他打开邮箱,发现是韩逸舟通过手机发送的邮件:
“你刚才看喻朝辞的眼神,和当初云飞追我时的眼神像极了。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和我换r&e的股票,原来只是为了博心上人一笑。现在,你也看到我和他们两兄弟的关系了,你说要是我们的合作关系被挑明,花旗持股mivanluu股份的事情被知道,喻朝辞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