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扭头瞪了陈恪一眼,他知道陈恪认为是左鸣没有保护好他才使得他受伤,不论他怎么说上封镇一事也怪他自己,陈恪都不怎么待见左鸣。
“说说上封镇现在的情况。”得了徐清风的眼神,陈恪缓了脸色问道。
“上封镇被魔教侵袭数次,是铅州周边受侵袭次数最多、破坏情况最严重的镇子。目前只存活了三户,一共十人,已经依着王爷的意思救济了些钱财,让他们自求生路去了。”
“那伙魔教呢?”
“这伙人不全是魔教教徒,而是从西疆一带过来的几名魔教教徒和前面大弥山山中的土匪。”
那几名魔教狂徒的来处正是阿满先前与徐清风说过的地方,但魔教的来历在江湖不是什么秘密,有心打听都可以知道。
令人心惊的是加入魔教不需要什么认证或者仪式,所有为非作歹之徒都可以打着魔教的名义,魔教只有两条规矩:
一、听从号令;二、终身不退。
如今世道渐乱,大弥山那些土匪便是这样加入了魔教,与那些西疆来的狂徒厮混一处,盘踞在大弥山上,不时下来骚扰周边城镇。
“那一夜我方损失十三名侍卫,剿杀对方二十七人。西疆来的七名狂徒皆在其中,包括大弥山匪寨的第二把交椅,目前大弥山剩下三十余名匪盗。”左鸣说完,等着陈恪的指令。
徐清风有意上山剿了这帮匪盗,但陈恪摇了摇头,示意先静观其变。
铅州今日依旧在戒严中,铅州城外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要求铅州府尹给出说法。
但据陈恪所知,铅州府尹何令已经病逝数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秘不发丧,铅州近日的事务全都由何令的侄子何树平打理。
铅州的混乱给大弥山的山匪创造了机会,但那一夜后的大弥山一直沉寂着,在陈恪眼里大弥山不足为惧,但是铅州的情况还是趁早解决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