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你们不总在一块儿吗?”
全公公不提还好,一提关鸿丰更郁闷了。
“算了,我去找找,你先去吧。”
关鸿丰本想去找左鸣,闻言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了声「有劳了」就往主屋去。
主屋里,陈恪和徐清风正在对弈。
陈恪执黑,徐清风执白,关鸿丰静静站到一边,粗略扫一眼,黑棋和白棋数量相当,似乎双方旗鼓相当。
然而陈恪落子间游刃有余,而徐清风总是再三思量,好看的眉头一直蹙着。
黑子为攻方,陈恪杀气十足,布局缜密,白棋为守方,如徐清风的为人一般细微严谨,步步紧逼。
然而白棋还是一点点被黑棋围住,棋盘上黑色的部分越来越多,徐清风额头开始冒出汗水,举着棋子,迟迟拿不定主意,不论走哪里,都难以扭转局势了。
陈恪丢下棋子,取了帕子替徐清风擦拭额头的汗,“不下了……”
徐清风有些不甘地撇嘴,举着白子的手依旧悬在棋盘上,陈恪见状索性拿过棋子丢进棋笥里。
徐清风的伤需要静养,因为先前思虑过重吐了血,医嘱让徐清风切忌多思多想,陈恪看徐清风躺得闷了,才寻了副棋要与他打发时间,没想到徐清风慢慢地较真了。
“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