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铅州,徐清风担忧道:“铅州外的流民越来越多,不是乱世却饿死了不少人,铅州固守只进不出,怕是会有暴动。”
“你别想了,先养伤。”陈恪淡淡道,转头吩咐左鸣去铅州调查何府。
徐清风抿紧唇,他不喜欢陈恪这样过度保护,什么都不让他参与,想都不让他想,比之以往的霸道多了几分强硬。
如果可以造个笼子把人放进去随身带着,徐清风可以肯定陈恪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关进去。
“我们什么时候去居延河城?”
“不急。”
徐清风心里开始冒火,“左鸣,下去吧。”
左鸣听徐清风的声音绷得紧紧的,连忙退下去,出了主屋又为两人掩上门。
“王爷。”徐清风先深吸一口气,他预感这个问题要跟陈恪说好久。
陈恪也听出了徐清风声音的变化,要去拉徐清风的手一顿,转而去拿茶盅,“渴不渴?”
“不渴。”徐清风站起身,走到陈恪面前,“也不饿不冷不累不想躺着。”
“本宫让全信冬去寻了你感兴趣的画集子……”
“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