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难以相信,这是一个父亲做的出来的事情,他抱住满江白,拍拍满江白的背,哄他说:“以后我就是你爸。”

满江白搂紧怀里的人,望向前方,冷淡的神情对上对面满途知犀利的眼神。

“乖啊。”景历偷偷在满江白心口亲了下,对他含情脉脉道:“儿子太惨了,以后爸爸好好疼你。”

满江白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宠溺的捏捏景历的臀尖,“别闹了,我去给你表演一个萍水相逢。”

景历跟着满江白,朝满途知走去。

他们走的慢,皮鞋踏在瓷砖上啪嗒作响,如同挑衅般,嚣张的直奔满途知。

满途知听到声音望向他们。

满江白对上满途知的视线,父子相见,却都各怀鬼胎。

满途知是断不会跟满江白打招呼的,他也超对面走去,跟满江白擦肩的时候还撞了满江白一下。

哒的一声。

撞了人的满教授没有任何表示,他径直向同僚走去。

景历一直留意着满途知的一举一动,他耳朵灵敏,满途知走过掉东西的声音他听的真切。他蹲下去捡起了满途知掉的u盘,揣进了自己兜里。一边又感叹居然真的如满江白所说,满途知与满江白两人相逢居然还不如陌生人。

“满满,我们回去吧,我头晕。”景历攥了攥兜里的u盘,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里面的东西。

满江白手背挨挨景历的额头,看他泛着红晕的脸,牵了人回家。

景历不是装晕,他是真的有点晕,他似乎忽略了这具身体还没喝过酒,没有一点酒量。

下了车后满江白背着人,走在微凉的夜晚,背上沉甸甸的,心里也沉甸甸的。

“宝。”满江白叫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