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惊讶,他回头的时候都差点把脖子扭了,“满满,你说那是你爸?”

满江白点头。

景历捏捏自己的脖子,满江白要是不说,他都以为这是两个陌生人了。

说起来,满江白的父亲,好像是一名教授?

景历想到了自己这次的任务,论文,教授,突然就说得通了。

“满满,你不去跟你爸打招呼吗?”

满江白笑的虚假,冷冷的说:“跟他?你信不信,我就算跟他迎面擦肩而过,他也不会跟我说一句话,只会装作不认识我。”

景历掐他腰,“不要这样笑,丑死了。你们父子关系这么差?”

满江白点头,他的父亲是这世界上最恨他的存在的人。

‘满江白,我就是教条狗,它都能学会了,你呢?你只会一错再错!’

‘你有没有脑子?’

‘你真不配做我儿子。’

满途知就是这样一直打击着他的自信。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得了个奖,媒体要采访他,顺便采访他的儿子。”满江白停了下,他握住景历的手,才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些学生因为考不好,要开家长会的时候在外请人扮演自己的父母的?”

景历点点头。

“满途知在外掏钱请了一个小孩子,长的很讨喜,说话也利索。说他自己叫满宏,为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满江白永远记得那天看电视,爸爸和蔼的牵着一个小朋友的手,说那是他满途知的儿子满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