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景历晕乎乎的应他。

“你刚刚在那里,捡了什么?”满江白看的清楚,不过没问景历,现在趁他不胜酒力,可以多问一些问题。

景历有些困,他迷糊道:“捡起你掉的羽毛。”

满江白没想到景历会这么说,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你醉了?”

景历埋头在满江白的后背蹭蹭,“没醉。”

“你给几个人写过情书?”满江白套他的话。

“没写过。”

这不是满江白想要的答案,满江白不满意的追问:“你再想想。”

景历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说了句:“满江白一个人吧,算是写了情书。”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学习了?”满江白问的小心,他只敢在景历不清醒的时候问。

景历不回他,不想说。

“是失恋吗?”满江白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奇这个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

景历蹭他脖子。

满江白知道了,不是。景历是在摇头。

“那是家里出事了?”满江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