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扭头瞥他,“你提宫水干嘛?小文跟我说,你俩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来了!他终于问了!满江白压抑着内心的躁动,清了清嗓子才回他说:“你吃醋了。”
景历想了下,吃醋?
“你当我吃醋吧,说,你跟他有没有暧昧?”
满江白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俯身凑近景历,不答反问道:“当?是有还是没有?”
他磨人的态度让景历突然浮躁了,“有,那你说不说?”
满江白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托着景历的巴掌脸往别处转,让他的视线真好对向宫水的方向。
宫水在跟一个中年男人聊天。
“老师,我真的很崇拜您,等我上了大学,可以做您的学生吗?”宫水围在满途知身边,仰慕的问。
满途知没怎么把宫水当回事,他甚至看都没看宫水一眼。
“老师,我快高考了,您能给我一句祝福吗?”宫水像是没看到满途知的态度一样,反正在他看来学问高的人多少都会有些自己的脾气,他可以理解。
满途知听到宫水快高考了才看了他一眼,西装革履的教授也带着黑框眼镜,长年紧皱的眉间有个川字,抿直的嘴角带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祝你马到成功,考上理想的大学。”满途知看着这张年轻又稚嫩的脸,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谢谢老师!老师我叫宫水。”宫水熟稔的往满途知身边靠,兴奋的跟他讲自己的成绩及他感兴趣的化学。
“那个人是谁?”景历问满江白,宫水看起来跟他谈的很畅快,聊天间亲密的姿态非同一般,大学霸不是一向不与人亲近的吗?
满江白淡淡道:“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