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白回吻他,动情的吃他的嘴。

“今天不行,我明天要去拆石膏。”景历找回最后的理智,他挡住满江白的嘴,白里透红的脸上写满了情|欲,偏生又要这样残忍的喊停。

满江白舔着他掌心,滚烫的嘴皮子黏着景历手掌,舌尖触着他掌心纹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景历,宛如同他接吻般,把他掌心都嘬红了才作罢。

要疯了。

周五下午,满江白跟景历一起去医院拆石膏,景历出教室之前,还不忘提醒胡鑫林,“周六下午我们出去玩,不要忘了,你记得叫上小文。”景历瞟向文兰芝的位置,那天之后墨桥就没来上课了。

“得嘞,放心,忘啥也忘不了这个。”胡鑫林从地上抬头,不知死活的去拿了景历唯一的一只中性笔,他又丢笔了。

“放下老子的笔,那是我小男友买的,敢给我整丢了就烧了你的资料。”景历凶胡鑫林。

胡鑫林缩缩肩膀,他把笔放回去,嘴上嘟哝着:“哎呀,我好怕。”

景历捶他。

到了医院,医生给景历拆了石膏,感叹小年轻复原能力就是强。

景历没了石膏的束缚,整个人都轻松了,他长舒一口气,四肢健全的感觉真好。

“刚拆石膏还是要谨慎些。”满江白拽着景历的后领口,不让他再走六亲不认的步伐了。

景历被人提着领子,像个小鸡崽一样,等着满江白给他买冰淇淋。

他俩就坐在公园的长廊,满江白没有像以往那样背单词,他望向远处青葱树木,突然问景历:“景历,一直救赎别人,累不累。”他摸摸景历的左腿,继续说道:“以后不要管别人的闲事了。”

景历舔着冰淇淋回头看满江白,“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满江白蹲下身,抚过他的腿说:“你要是没有管墨桥,你就不会摔折腿;你要是没有拉林虔,你的手臂就不会刮伤。”满江白捏住景历的手臂,他疼的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