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桥摇摇头,不怪沈廉,这件事跟沈廉没有关系。
夜晚景历问满江白,“你今天怎么去天台了?”
“下午找你,看你没在位置上,又想到墨桥被人叫住。”满江白简单的说着,他不知道,他只是找了所有地方,最后才找到天台的。
景历咬下嘴唇,淡色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殷红,他思索着开口:“今天要不是我在,小哑巴就要出事了,我都警告过他小心林虔了,他怎么还是傻乎乎的?”
满江白大拇指拂过景历下嘴唇,不让他再咬了,最近景历学习过度,染上了一思索就爱咬嘴唇的毛病。
满江白指腹还按在景历唇上,他盯着景历水润润的嘴,眼中有些不明情愫,“墨桥不是你,他没有你那么强大的内心,为人又单纯,不争不抢的,就被林虔以为好欺负。”
“但是我跟你说,”景历凑近满江白,神采飞扬又带着些贼兮兮的味道,“墨桥今天掰我手的时候,我都惊了,小学霸看起来软绵绵一个人,发起狠来可真是吓到我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满江白也凑近景历,这下两人之间距离更近了,他嗅嗅景历身上的信息素,漆黑眼眸深不见底。
“喵~”景历突然开口。
满江白挑眉。
“喵喵喵?”景历逗他,反正都是要完成任务。
满江白一把抱起景历,把人放在单人床上,避开他的石膏腿,把人双手举过头顶锁住他,极具倾略性的姿势以及他侵|占性的目光,灼的景历不敢直视他了。
“你怎么那么浪啊?”满江白说的直白,他语调平平,守着他给自己立的道德标兵的人设,一刻也不能倒塌,除非……
“满江白,你抵到我了。”景历羞的往下缩,想要脱逃,满江白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的意思。他嘴上说着挑逗,可真到真枪实干的地步,他又怂了,尤其现在他们还在高中,怎么想怎么羞涩。
“我标记你好不好?”满江白吻着景历,嘴巴寻到他腺体的时候,如恶魔低语般重复,“我标记你,让我进去。”
景历被钳制的毫无反抗的能力,完成任务可以,但是不能在学校就这样被标记。
“好。”景历咬上满江白性感的嘴巴,含住他的下唇,舔他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