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那两个就没那么老实了,景历不想系,他都坐后排了,还系什么系?

满江白拉过安全带,侧身给景历扣上的时候被景历亲了一口。

偷、情一般的在别人的车里亲了满江白,景历眼睛亮晶晶的,给满江白看呆了。

满江白没管景历的挑逗,他捏着纸巾一点一点细细的给景历擦脸上的血,“不要再笑了,扯着脸上的肌肉不疼吗?”

“不疼。”景历摇头,脸不疼,腿疼。

沈廉车开的快,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最近的医院,满江白抱着人去打石膏。

“满满,走慢点,颠的我头疼。”景历感觉自己要被满江白颠出脑震荡了,头晕。

满江白斜了景历一眼,脸上擦伤的位置还在冒血珠,当事人还一点都不慌。

景历在满江白放缓的速度下,晃着自己那只还能动的右腿,欠儿不蹬的同满江白讲道:“你说我明天开始能不能请假啊?我这腿都折了,老陈也不忍心让我带病学习吧?哎呀我这腿一阵一阵的疼,要是不让我休息,我可活不成了啊。”

“胡说什么?”满江白无语,景历这一磕脑子也磕没了吧。

说什么丧气话。

“我说真的,从明天开始我不上学了啊。”景历心里美滋滋的,他愿意一直在病房里瘫着,他愿意做咸鱼!

“先上石膏。”满江白把景历放在床上,让到了边上。

景历先是拍了片,当真是骨折了,打石膏的时候一声不吭,脸色喜忧参半。

喜他不用上学了,愁他现在残废了都蹦跶不起来了,万一满江白压着他学习,他都没反抗的余地。

满江白盯着景历的腿,为什么会突然摔下楼梯?他不信景历会这么不小心。

景历的石膏打完,护士过来给他消毒,脸上血都半结痂了,药水碰上脸的时候给他蛰的不行,“姐姐,您轻点啊!”景历呲牙咧嘴的,疼的英俊样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