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留疤?想留疤我就住手。”护士一点都不客气道,这种病号她每天叫,一个两个的嚷疼,那她还要不要工作了?
“我来吧,你先去忙。”满江白强势的从护士手中拿过药水纱布,客客气气的请人出去。
护士巴不得这样,一点都不留恋的走了出去。
景历仰着脸,要满江白给他擦药。
“擦药就擦药,你噘嘴干嘛?”满江白手拿镊子,夹着棉球沾了药水,眯着眼给景历上药。他最近学习过猛,眼睛险些要近视。
景历也不噘嘴了,刚刚满江白上药蜇到他了,整的他险些没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你说,要是给别人知道我他娘是自己摔下楼梯还摔断了一条腿,得多丢人?”景历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尴不尴尬啊!丢脸!
“没人关心这个。”满江白犀利道,不会有人关心原因的,他们只看结果。
“哎,满满,我的椰汁呢?”景历上完药后惆怅的躺在床上,又想到了他没喝到口的椰汁,难受。
满江白回想了一下,他好像是太着急,然后把椰汁……放哪去了?
“忘记了。”满江白有些郁闷道。
“唉。”
“景历,你的腿医生怎么说?”沈廉敲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墨桥。
景历直起身,打量着这么久才过来的英语老师和后桌,他俩干嘛去了?过来的这么晚。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一百天都读不成书了,老师。”景历苞着嘴,脸颊都鼓起了,可怜兮兮的摇着头。
“你是磕到脑子了?别给你的懒惰找借口,男孩子跌跌撞撞的多正常,你明天就给我来学校,要是不来我就告诉老陈你们聚众打架啊,就你一个被打成这样了。”沈廉可不是没看到景历憋笑的表情,熊孩子想法怎么那么多?
“哎哎哎?你这老师怎么回事啊?”景历差点跳下床跟沈廉理论,他们英语老师真是针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