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皱着眉,今晚的满江白怎么这样,他小对象受伤了,都不来安慰安慰,还在这刻薄。

满江白意识到什么后,补充道:“不会有事的。”

墨桥跟在他们身后,一张脸都急皱了。

怎么办呀,景历是因为他才跌下楼去的,万一景历的脸有疤怎么办,景历是不是很疼,他……

“你们怎么回事?”沈廉从楼前走过来的,他看着满江白怀里的景历,又扫了一眼身后的墨桥,神色严肃。

“老师,能送我们去医院吗?”满江白问。

“恩,景历你跟谁打架了?”沈廉走在前面,突然问景历。

“您可别冤枉我,我这是自己摔的。”景历发现他们英语老师是不是对他有意见啊?就不说他点好。

“你这个借口我听多了,所有打架的学生都鼻青脸肿的说他们是自己磕的。”沈廉不太信,主要是景历没有可信度。

“哎哎,让我前桌给我做个证,真是磕的。墨桥,你说是不是?”景历扭着头,要他们身后的墨桥帮他回话。

墨桥小鸡啄米状点头。

沈廉瞥了一眼墨桥,墨桥不动了。

满江白沉默的抱着人,听着景历叽叽喳喳。

沈廉打开车门,要墨桥去做副驾驶的位置,墨桥先去给满江白和景历开了后面的车门,自己最后一个上的车。

“系好安全带。”沈廉提醒他的学生。

墨桥老老实实的拉过安全带,自己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