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即便没有孤的暗中保护,你也能在燕国与南川两国之间自由畅行。”

景玉危说完的时候,郁云阁就觉得情况不太对,刚要说话挽尊,就被景玉危抢先了。

“原来一切都是孤自作多情,生怕你回燕国不安全,让人跟着你,结果你逍遥的很。还很以为贴心的将梁溪这边的麻烦清扫干净,等着你回来……”

“有殿下帮衬,我更安全啊。”郁云阁赶紧跟上一句,“要不是有殿下在,我得半个月后才能回来了。”

景玉危已经不说话了,眼尾的红渐渐褪去,睫毛变得湿漉漉。

眼皮子浅的人便是很容易哭,弄得郁云阁手忙脚乱:“别哭别哭,我不是故意要丢掉你的人,实在是回到燕国后盯着我的仇家太多了,不得不那么做。早知道那是殿下的人,我一定好好照料。”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在燕国落下很多风流债吗?”景玉危抽了抽鼻子,稍有鼻音地问。

这小可怜的声音听得郁云阁又心疼又好笑,都不知道干了什么就将人气得眼泪汪汪,他能耐真是大了天了。

“哪有,我那时候很忙,没空沾花捻草。”

“那为什么很多人盯着你?”景玉危不抽噎了,鼻音变得很浓重,还不经意地抖了下身子。

他的这番表态惹得郁云阁低头看了眼他们的姿势,挪到旁边坐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心里那股子要办事再谈心的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