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殿下确实没有,这不是我自己舍不得吗?”郁云阁从没见过这么嘴硬的人,当真长见识了,“明明殿下的嘴那么软,怎么会说出这么硬气的话?”

景玉危这一晚在被撩到要爆及气得要死间来回横跳,全都拜他所赐,本高烧醒来后休息不够略精神不济,这会儿被闹得直接妥协:“你说吧。”

在郁云阁再开口前,景玉危顶了下胯:“先从孤身上下来再好好说。”

郁云阁险些掉下去,赶紧稳住身形:“我就要这么说,殿下急什么?几句话的功夫。”

景玉危被折磨地闭了闭眼,深刻感悟到话本子里磨人小妖精是何模样,实属让人难以反抗。

“行。”

“我回燕国是为了办件事,有人冒用我的名义企图劫走朝廷今年刚收的税收官银,事关重大,那边若是出事了,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说不定会让我家无处可藏。”

景玉危冷着脸没说话,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殿下,先前我可是背过好几个锅,像景昭安置在雾廊镇的小馆被一锅端,就有我一份功劳,纵然我不知道这怎么来的,不可否认被景昭记恨上了。”

他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混合一说,让景玉危想起自己势单力薄的那会儿想搞景昭,找人背锅的事。

当时找的似乎就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玄云楼。

如若郁云阁没说谎的话,他必定和玄云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