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并不适合用在两人之间的交锋上。
在景玉危心里,他该是想方设法传递消息出去,从冠云殿里跑出来,跑得远远的,免得被他关到天荒地老,那对常年在外自由惯了的人来说,是种无法容忍的折磨。
“你说,他想干什么?”
已经看不明白的景玉危问身旁不在局内的折柳,期盼这位局外人能给个提醒。
折柳没有停顿地回答:“想要殿下吧。”
到冠云殿门口的景玉危背影写满了不信:“胡说,不准再帮他说话。”
这不是你问的,我才回答的吗?
折柳冤枉的心里跟吃了黄连似的,连口辩解机会都没有,待景玉危进去后,认命地关门守在外面,这年头官越来越难当了。
冠云殿里面烛火亮得不多,自门口到内室,再到里面便伸手不见五指了。从外面锁上门就代表这里面不准旁人再踏入,殿内诸多事宜都得郁云阁自己来,倘若懒,这里便是漆黑一片。
景玉危走路很轻像只猫,到内室与外室交接点,他便停住了脚步,侧耳倾听,床上的人呼吸平稳,没被他的到来惊醒,应当是睡熟了。
得知真相的那刻,他放松了不少,往床边走的脚步也没再刻意收敛,直到腿贴到床沿,他弯腰欲摸郁云阁的脸,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趁他不备拽到了床上。
“你!”
“哟。”郁云阁压住他,双腿发力制衡着欲反抗的长腿,“让我摸摸看这是哪家想偷香窃玉的贼。”
贼想挣开被抓着的手,却发现不知何时双手被柔软的丝带连缠好几圈捆在床头。
“松开!”
“那怎么行呢。”郁云阁往后挪了下,趁势坐下,上身前倾,唇几乎贴着景玉危的唇瓣,“你跑了怎么办,让你空手而归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