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杀意涌来,折柳缩了缩脖子:“没有,我自然以殿下为重。”
景玉危笑哼了声,像是在嘲笑他,折柳涨红了脸,暗想郁云阁的到来不全是危难,至少让他在景玉危身上看见少许同龄人该有的活力。
经过那场大雪,梁溪的天彻底放晴了,今日半下午热烘烘得像初春。
或许景玉危有过交代,让内侍开窗没再遭到求饶。
郁云阁手里翻着本南川游记,床边跪着个年纪不大的内侍在剥板栗,巴掌大的玉盘放了好几颗,他始终没吃过。
内侍也不多问,剥完板栗又自发净了手要给他捏腿。
郁云阁立即往旁边挪了半步:“不用,你下去吧。”
内侍听话地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他一人,这时他合上游记:“进来吧。”
窗口闪过道黑影落在床尾,江开瘫着的冷脸露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跑回苍莱山了呢。”郁云阁调侃了句。
江开:“公子还在这。”
“你也知道我还在这,怎么擅作决定离开东宫?”
“我想公子醒来立即知道刺客一事的来龙去脉,先离开这去找了玄云楼的堂主。”
郁云阁也不是真要和江开过不去,听这有理有据的话,便问:“查清楚了吗?”
江开一犹豫,郁云阁就冷了脸,江开顾不得帮人打掩护,相当干脆:“曲闲不肯和我说。”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