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我亲自去找他吧?收到飞鸽传信,还假模假样的装矜持,他这么能装呢。”

郁云阁数落完又看两手空空、光来表忠心的江开:“别说他是因为我受伤才来的梁溪。”

不然他会对曲闲痛下打手。

“他按你的意思重查大公子可能出现的地方,有了新进展。”江开说。

郁云阁揉了揉眉心:“他是不是又不肯和你说?”

江开再次干脆的将曲闲卖了个干净,点头:“公子也别怪他,他想确认你是不是自由安全的。”

“那他对你真放心,要我很危险的话,你这趟出去,指不定被景玉危一网打尽。”郁云阁没好气说。

江开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他的人跟不上我。”

郁云阁见不得这糟心玩意儿:“你脸上可真有光,让曲闲等着。”

江开点点头。

“让他盯着景弍辞查,我怀疑小馆的幕后老板不单是景昭,他那么简单的脑子搞不出这样的地方来。”郁云阁深知身上的嫌疑不可能因为查清刺客的事而洗干净,要多抓点筹码,好让景玉危再松松心。

江开其实不太理解:“公子,真不能离开这吗?”

他们已经查到郁双泽的踪迹,继续留在东宫只会招惹更多麻烦。

“你不懂。”

这是夫夫间别开生面的乐趣,只不过他和景玉危这乐趣玩得稍微大发了点,与人命挂钩。

江开无言,对仗剑走江湖的剑客来说,兵不见血刃的交锋里掺着交织的爱恋,非常黏糊,也不乐意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