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解释,只道:“…你也认为他长得好看?”

这重点简直从南川偏到了燕国,折柳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自然是好看的,不是,殿下,您、您太过分了。”

折柳为先前谴责郁云阁仗着经验丰富诱惑他家殿下感到羞愧,搞了半天,是他家殿下仗着身份尊贵欺负了人。

景玉危缄默。

“您为他传唤御医了吗?”折柳又问,不等他发出疑问,愁容满面,“男子固然没有贞操一说,凭白被人欺负了也是不舒服的,估摸着不太想让御医看见自己的伤处。”

折柳越说越恼景玉危的乱来,大抵明白他为何会对郁云阁下手。

人长得好看,被景昭盯上就算了,又和景弍辞有点儿说不明白的牵连。

本该是自己的枕边人,却遭到各路人的觊望,骨子里的占有欲发作,想要给人烙上专属自己的烙印。

一种生在王室之中难以磨灭的霸道因子。

折柳太了解他家殿下了,以至于脑补出一番强制交合大戏,明明两人堪堪只亲个嘴。

景玉危的脸快挂不住了,从不知道东宫詹事脑瓜子如此灵光:“打住。”

折柳极为不满且大胆地瞪了他一眼,嘀嘀咕咕:“我同情太子妃了。”

“他犯得着你同情?”景玉危凶了他一句,“他是孤的人。”

折柳撇嘴:“我没说什么啊,殿下不用这么大脾气,这趟要走,留下太子妃在梁溪,怕是不安全。”

好几个人盯着郁云阁呢,在外人眼里,能罩着他的景玉危走了,就能为所欲为,即便景玉危自身难保。

“你要留下来陪他?”景玉危危险地盯着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