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折柳还担心他会被景江陵婉拒,谁知道过程顺利的不像话,看景江陵老奸巨猾的模样,拖那么久,分明是在等景玉危自投罗网。

眼都不眨地拿亲儿子做饵,心狠是刻在骨子里的。

折柳魂不守舍的随着马车轻晃身子,时而看眼稳坐着闭目养神的景玉危。

“想说什么?”

“殿下会告诉太子妃吗?”

纵然折柳很不想他家殿下和目的不纯的郁云阁有太多瓜葛,可思来想去他俩毕竟外人看来关系最亲近,这种要远行的事是不是要提前打招呼?

柔软的唇,纤细的腰肢…景玉危感觉眼尾发烫,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羞赧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孤会和他说。”

至于是今日还是明日,景玉危暂时没想好,主要那是个人精,一听说他要离开梁溪,绝对知道他要做什么。

“殿下,容我再多嘴一句,太子妃是敌是友还不得而知,殿下对他是不是该多点儿……”

折柳用手比划了下,见他家殿下盯着他的动作看,紧张地猛咽口水:“…距离。”

提醒晚了,景玉危面无表情道:“他是孤的太子妃,要什么距离?”

折柳大惊失色:“殿下,你不会对病卧在床的太子妃做了什么吧?”

景玉危:?

“虽说太子妃是您的枕边人,长得又好看,他到底身份不明,又和刺杀您的那批刺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殿下这样着实不太好,况且他伤还没好全,经不起折腾。”

景玉危从折柳的眼睛里看出了责备,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脑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