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又累了,好困好困,将睡欲睡之际,耳边传来程深沙哑的声音:“宝贝,我们去看医生。”
郁言想反驳他,自己又没病,为什么要看医生?但是他说不出来,人已经跌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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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失重感过后,飞机穿破云层,驶向万里高空。
郁言身上盖了条薄薄的毯子,安静的看着窗外。
平稳后,空姐推着小车询问要喝点什么。程深杵了杵郁言的胳膊:“喝啥?”
郁言回答:“可乐。”
“不好吧。”程深有点嫌弃:“碳酸饮料杀那什么。”
郁言烦他的很:“那你问我干嘛?!”
程深转头对空姐说:“一杯可乐,一杯牛奶,谢谢。”
一分钟后,程深端着可乐凑到郁言嘴边:“喏,只给喝一口啊。”
郁言很好说话的喝一小口,看出牛奶才是给自己的,狐疑的问:“你不怕可乐杀那什么吗?”
程深不要脸的挺了挺腰:“我多。”
郁言彻底不想理他,接着看云去了。
他心里忐忑,七上八下。难以辨别昨晚抱着他哽咽的程深到底是真是假,因为对方今天表现如常,根本不像是撞破他噩梦的样子,行为言语没露一点端倪。
如果是假,郁言可能要陷入更深的自我怀疑。可如果是真,他没忘记程深说要带他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