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精致的西餐吃完,已经晚上十点。之所以吃这么慢,原因在于郁言一只手使不了刀叉,全程被程深伺候,像极了生活不能自理。
喝了酒,程深只好找代驾。餐厅安排他们在贵宾休息室等待,郁言不胜酒力,窝在程深肩膀昏昏欲睡。
程深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脸色依旧冷峻。
陡地,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郁言似乎被影响,蹙起眉轻哼一声。他真的不太能喝,几杯下肚就满脸通红,胃里烧得慌。
程深没有马上查看,而是托起郁言的脸打量他的情况:“言言,是不是不舒服?再等会儿就到家了,回去我给你泡蜂蜜水。”
郁言无意识的点头,也不知听懂没听懂,赖着程深又睡了。
三分钟后,程深点开信息。
休息室里光线柔和,反衬的屏幕上的光太过刺目。看完短信后,程深眼底似有些波动,紧接着,天平的两端开始上下摇摆。
权衡、掂量,无声的算计。
终于,一边盖过另一边。
代驾抵达餐厅门口,程深直接把郁言抱出去,上了车,后座上,郁言蜷在程深腿上犯迷糊。
程深的手起初停留在郁言肩头,然后慢慢下移,沿着姣好的线条抚到腰侧,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摸着摸着就忍俊不禁,想起昨日的玩笑,说这肚子里藏了他好多儿子。
到家后,程深把郁言抱到沙发上,给他冲了杯解酒的蜂蜜水,看管着喂下去。
郁言挣扎着从他胸口抬头,仰脸去吻他的喉结,献祭般,腰肢弯起,脖颈拉长,裹挟着不着边际的渴望。
“洗……洗澡……”郁言话都说不利索,很快又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