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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只能吃一次。”闻月州说完就遭到了纪安洵的不满瞪视,他不管不顾,将路封死,“我给张妈留了话,每周只给你做一次,多了不做。”

纪安洵瞬间寻不到别路,只能不甘不愿地放弃,他将最后一小块蛋糕拾起,却在中途变了方向,喂到了闻月州嘴边,侧仰着头问:“要吃吗?”

“……吃。”闻月州含着香甜,心被迷了,差点说不出话来。

纪安洵也偷偷红了耳朵,他扭捏地将勺子撤开,放在盘子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将闻月州也叫回了神。

闻月州收敛情绪,“再叫点餐?”

“我不饿,你饿的话就自己吃吧。”纪安洵拿起沙发旁的剧本,作势要等他。

闻月州其实不饿,但他还是说:“好,累就先回房里躺着,待会儿我来叫你。”

忙了一天哪能不累,但纪安洵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就莫名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他暗骂自己是个见色起意的坏蛋,面上却不肯表现出丝毫贪恋美色的坏样来,只好含糊点头,起身拉着行李箱进入卧房。

卧房里只亮了壁灯,偏黄,并不刺眼,床上只摆放一个枕头,缎面刺绣,玫瑰娇艳,沉香清淡。床头柜上的手绘花瓶里盛着月季,像是专门欢迎他的到来。

很少有人比他更了解东承集团下的酒店,能按照他的喜好妥帖更换布置的人也就一二,纪安洵不知这般对胃的安排是来自纪淮珉还是闻月州,但下意识觉得是闻月州,因为纪淮珉从小就不是细心之人。

想起闻月州,又想起今晚的正题。上辈子他只亲过白连的脸,一瞬间的触碰,讲不清缘由,收回得倒快。或许是酒醉伤心,望着那温柔干净的白衬衫,心思飘动不安,所以怯懦的寻求个安抚或发泄也不一定。

纪安洵心中千回百转,索性上半身一倒,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吻技速成”。小痣说闻月州吻技不熟练,他若是不做好理论准备,届时两个人嘴巴贴着嘴巴,眼珠子瞪着眼珠子,呼吸声也挡不住尴尬。

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点苦,他愿意吃的。

西洋钟拉动时间静默的流逝,闻月州走进卧房时,纪安洵已经闭上了眼。这不省心的连被子都没有盖,上身只剩下条白色毛衣,衣摆随着翻身的动作微微上蹭,露出一截劲瘦白净的腰。闻月州不敢多看,拉过被子,瞥了眼从纪安洵掌心摔落的手机,屏幕常亮,一眼就能看清——

“咬是比较刺激的一种玩法,要记得用灵活的舌尖去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