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鞍转身给秦夫人递来杯盏,秦婳被她扶起来小口喂水。
前院管事进门,隔着屏风道:“老爷,夫人,裴公子与摄政王殿下在前厅。”
“他们来做什么。”秦元鞍焦灼秦婳的病,挥挥手:“你去回禀,就说我现在有事,不见客。”
秦婳捧着杯子愣怔,后知后觉的想起别的事情,忽然嘀咕:“爹爹,这样得罪摄政王不会出事吗?”
“这有何妨。”秦元鞍的大掌抚上她的发顶,温声道:“他总不能闯进内院来抓爹爹吧。”
秦婳沉默片刻,乖乖点头。
她方才见秦元鞍这般回绝傅时珣,莫名想起前些日子对傅时珣的无礼,或许是头晕,她竟想着傅时珣以后会不会找自己算账。
但再一听秦元鞍比她还要猖狂的回应,她就明白了。
她是有可以狂妄的资本的。
毕竟她是跟秦元鞍学的,总不会出错。
管事还在外头候着,似乎还在犹豫。
秦婳靠在秦夫人怀里偏着头看,舔舔唇角扬声问:“可是那二位还说起旁的事情了?”
管事松口气,连连点头:“正是。”
“裴公子听闻四姑娘身体抱恙,特意送来南方蛮夷进贡来的血燕,摄政王殿下则是送了鹿茸与千年人参前来,说是希望四姑娘尽早痊愈。”
秦元鞍头皮发麻,没忍住看向秦婳问:“婳儿,这是……”
“女儿不知呀。”秦婳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