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做,我不舒服。” 我说。
他好像有点被气到,舔了下后槽牙,说:“没想做。”
“哦,那回去吧。”
上了车,他又问我:“你哪里不舒服?”
我莫名其妙来了火气,反问他:“你觉得一个发情期打双倍抑制剂的 oga 能有哪里不舒服?”
他终于闭上了嘴,我得到清净,不再看他。
和我这种闲散退休人员不同,裴昀第二天还要工作。
出门前他说,他最近要出一趟外勤。
能让裴昀亲自出马,应该是什么棘手的任务。我已经退出特别行动处,自觉不该过问。
“不问我去哪吗?” 他又废话。
我咽下半口三明治,“随便。”
他摔上门走了。
甩脸子给谁看。有病。
吃完早饭,照例开始每天的复健。
地下有射击练习场,常见的枪。 支型号应有尽有,还有几种研发中未面世的武器,不知道裴昀从哪搞到的。
他很少回家,正好便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