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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起那晚,卫欢冷哼一声,未得解释还动手动脚,不可原谅。

卫欢菜梗尽丢于谢耘身上,小脸一板,“喂完兔子,本小姐要去喂蜜团了。”

得,那只熊狸不能给他就够扎心了,还要喂这老菜梗。谢耘心疼地忙拦着,“这等重活,让府里人去喂便是,莫累着欢欢了。”

“再说,谢耘哥哥此次前来,可是想带着欢欢去个地方散心。”

眼前姑娘圆眸尽是对他的质疑,自己当真如此不可靠。

谢耘反思,带着莫名委屈嘀咕,“谢耘哥哥也不是坏人,只不过是东郊外农庄一行,欢欢纯当踏秋也是行的。”

只听闻踏春,怎得还有踏秋一说。

倒是这东郊农庄,卫欢倒是想起来,“东郊外农庄,莫不是,和大师哥哥说得是同一个农庄?”

“哧,琅王殿下竟已带你去过了?那欢欢便也见到想见的故人了?”这谢耘倒是不知。

卫欢摇摇头,那日越琅本想带她去,又突然被宣至宫中。

过后便是她闹脾气那几日。直至越琅离京,她都未踏出卫府一步,更遑论去东郊。

“那里有故人?”越琅却是没跟她提过,只说带她去看看东郊农庄的茶种得多好,“欢欢这些日子在府里确实闷坏了,那有劳谢耘哥哥带欢欢一行。”

卫欢这时非常有礼貌地敛衽一礼,只谢耘却知受不得。

“得嘞,谢耘哥哥将马车都已备好,欢欢移步至卫府府门即可。”

谢耘口中备好的马车,一看便是出自琅王府的车轿。

连带着坐在车辕上握着马缰之人,也是她见过的狼卫。此刻见她出来,便是一个恭敬颌首点头,“卫小姐。”

狼卫帮她掀开车轿帘,一望入内,熟悉得不行的软褥垫和紫漆几,这笃定就是琅王府的车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