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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娇惯,怕有人比你更甚。”谢耘自回京,想着这几日也是无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便来卫府看看卫欢,可别把娇人儿自个憋坏了。

谢耘战时正直不阿,与平日些流里流气大相径庭。卫予动之前曾与他处于一军之中,颇为信得过他。

此时闻言倒是有些感激,自也知道是越琅之托,“那便劳烦谢帅了。”

卫府门房见自家公子也同意了,便不再拦。

命着府上婢女,引着谢耘直往八角凉亭而去。

人儿此时还忿忿丢着老菜梗给兔儿们,那小表情引得谢耘一阵发笑,“你大师哥哥怕是与这兔子,长得也不相似。欢欢这是泄私愤?”

卫欢听着熟悉的声音,转头见果然是谢耘这个焉儿坏的。

又恹恹转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大师哥哥和我卫府的兔子长得像不像,要你管。”

谢耘凑过去,从地上捡起菜梗一瞧。好家伙,又老又硬,这兔儿咽红了眼不是。

“是是是,卫府的兔子,谢耘哥哥管不着。琅王殿下也是卫府的佳婿,谢耘哥哥更是管不着。”

谢耘这厮嘴欠得很,开口闭口便忍不住调侃。

卫欢随手将菜梗丢他面上,谢耘轻轻身形一闪。似是笑她幼稚,却满目包容,也不计较一丫头扔他菜梗之失。

卫欢突然忆起,越琅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待她极好。

琅王府里的所有人,见她皆是毕恭毕敬,好生供着,不敢一丝怠慢。

应云季执和一概暗卫几是奉她为主,声声小祖宗,尽是真心待她。

连谢耘喻源等在朝为官为帅,都哄着她,若不是因为越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