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兔子,连蜜团这几日也都丢给了秋姨抱着。
因着卫欢心情不佳,将唐涉等人也都拒之府门外。
唐涉在时,卫予动可百般嫌弃。
现如今少了唐涉来练手,卫予动还浑身不自在了,便准备自个去文轩侯府找唐涉。
临出府前来八角凉亭,“欢欢,可要一同前往文轩侯府?你可闷在府里好些日子了。”
现在瞧着兔子,净想起越琅。卫欢实在愈看愈气,“不去。”
不去也无妨,只是唐涉昨日托他带话给她,“世子只言,有个朋友想与你一见,以报你之恩情。”
那日,他们出了牢狱,卫欢便对着唐涉低声描述了一番阿泾的模样,让他帮着将阿泾从牢狱之中带出。
唐涉很是爽快,竟也不问,甚至面上还带着点喜意?!
隔天便找了个名目从牢狱将人接了出来,将阿泾安排妥当后,便一直想邀她一去相见。
心中晦涩难明,情绪难梳,卫欢摇摇头,“劳烦哥哥,跟阿涉说,让那个朋友走吧,我不会见他的。”
“只是见他文采颇佳,想随手相助一把,不用将此作为恩情挂在心中。”
卫予动点头,嘱着阿绛等人照顾好卫欢,便往府门去。
卫府府门,骏马与车轿停于门前。一高大男子站于外,刚毅,带着几分薄寒战气。
卫予动心下有几分了然,一揖便洒脱道,“谢帅。”
谢耘虽现在执管京中城防,众人却仍是习惯唤他谢帅。他也无甚架子,指指卫府门内,“听闻最近欢欢脾气老大,谁都拦着不准进卫府。”
卫予动无奈笑笑,“确有此事,是我平日娇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