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个孩子不同,喜鹊儿你我可以一同抚育,让他做个快乐幸福的、被父亲母亲爱着的孩子!阿河,我知道,这也是你的愿望!”
她已被他握着肩膀,强行扭转过身来,眼睛对着眼睛。
那相对着的眼眸,一双狂热,一双原先只有空寂,却从中渐渐腾起了一星怒火。
“是啊,圣上尽可以将一切抛于脑后。您富有四海,只需把握未来。”
李月河紧紧攥着铜马:“可惜,我是个已死之人,我走不出过去!”
她咄咄道:“我的头一个孩子究竟是怎样没了的,圣上敢认么?落胎药是出自谁的授意!又是谁自大到放任了那些人的阴谋算计……”
她不想翻旧账的,现状已经足够惨痛,如沉沉大山压着。可是一旦江承光率先撕破了属于过去的那页,难以抑制的痛苦又席卷心头。
李月河失态吼道:“你不知道吗!”
“阿河!你……”江承光的呼吸变得急促,“我……”
“还有圣上所谓的爱,圣上到现在还要装作情深,自欺欺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