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猬只对她亮出腹上软肉,一身最脆弱的地方。
“四哥。”
李绩微怔,应声:“恩?”
“五年前,在皇姑母自缢的尸首前,你跪下时,心里在想什么?”
她一字一句地问出来,有些艰难,那些她极不情愿回忆的过去,原来在别人眼里,是更加复杂折磨的记忆。
李绩神色一顿,环着她的手臂明显变得僵硬了,猝不及防的一击,伤到他时根本毫无防备。
良久之后,李绩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既然这么问我,当年的事应是都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会去锦鸣堂,更没想到你会问那件事,她跟你说完之后,你头又疼了吗?”
他绕了半圈,最后问了这么一句话。
容卿轻抬起头,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你只关心这个?”
“我只关心这个,”李绩闭了闭眼,“以前心中多有郁结,而今只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知道了。”
“你是个心中永远不会替他人愧疚的冷心肠,我是个明知是错也不肯放过别人的人渣,岂不相配?”
容卿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问得一怔,最后挑起尾音颇有几分痞气,不像个正儿八经的皇帝。
“可是……”
“没有可是。”李绩忽然皱紧眉坐起身,将她也从床上拽起来。
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