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接连道谢。
“李头儿,这是什么药?味道还挺清爽。”
“你在哪里买的?”
“嗐,能是什么药?”他说,“甘草薄荷调制的糖丸儿罢了,前一阵那不是余大东家的妹妹招亲吗?我去余氏药铺抓了点风寒药,刚满一百文,掌柜送的。”
“原来是这样……”
对了。
观亭月听得耳朵一动。
招亲大会!
她脑海中一抹画面骤然闪烁,不多不少,刚好是她得知招亲之事的当天。
那时,自己正一个头两个大的在庙会场同观长河理论。
——“我还有事在身,哪儿有空陪你折腾……怎么还有‘艺试’?”
——“找个会弹琴唱曲儿的,偶尔也能给你解解闷儿嘛。”
就在这个时刻,商行的总管恭恭敬敬地插进话来。
——“老爷。”
——“徽州商行的几位棉商到了,说是日前已有书信相约,特来详谈两家合作之事。”
他领着四个衣衫简朴,略有疲态的行商站于一旁,十分谦和地拱手打躬。
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