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这回您可是人证,若楼老板上头的人还想保他,您可得替下官作证,是他楼彧先对本官下得手。”
马大人:“……”
我现在说自己是瞎子还来得及吗?
盛言楚才不给马大人迟疑的机会,拉着马大人的手往旁边一张纸上印下红印。
手印一落,马大人这才看清纸上的字迹,篇幅不长,上边写得正是楼彧带人私闯通判府的经过,就连楼彧进到屋里说得那一番话都和纸上的内容相差无几。
马大人整个人都呆住了,惊瞠着盛言楚,换一句话说,盛言楚早就料到楼彧会有这一番作为?
“这信要、要寄给谁?”
马大人肥肥的手想去扒拉信纸,盛言楚闲闲的折好纸收进怀里,笑得耐人寻味:“还能送给谁,难道只准楼彧有人保么?”
马大人一怔,冷汗浸透了衣襟,望向楼彧被绑的角落时不禁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谁叫你作!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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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人胆小谨微过了头,盛言楚写得一张日记愣是将马大人唬得不行,回到知州府不久,楼彧的人便找上来让马大人去盛言楚那将楼彧捞出来。
马大人这次出息了,扬言说他无能为力,楼家小厮搬出庇护伞,马大人心神晃了晃,最终迫于压力将盛言楚写信给宝乾帝的事交代了出来。
楼家小厮讶然,遂找来江湖中人去通判府救楼彧,而此时的楼彧早已被盛言楚挪出了通判府。
“这就是你口中的千两、万两赔偿的无辜百姓。”
万家密室里,盛言楚将被万子珍残害的二十多名男子的信息一一命人拿给四肢捆成粽子的楼彧看。
楼彧起初不屑看,可待他看到一连好几张户籍上的男人名字都姓薛后,楼彧双目瞪大,塞着绸布的嘴支吾不断,一番挣扎后,楼彧费力地吐掉嘴里的布,心头邪火乱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