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荣王外出会友未在,荣王妃游寒来与众人见过,她生得丽质,又几分泼辣,亮声地笑,说:“侍御师,那孩子与我们一同过了几年,只是回来才给了名分,有喜事了,她身子却不行了。”
一行人穿门过廊,览尽这园中清幽或瑰丽的景致,往荣王府深处去。
一处院子,未有什么匾额,前头长了月季,刚过了开花的时候。
“暂且在此处安顿着,她认生喜静,从汾江边陲来,难免不同些。”
有丫鬟推了门,游寒便领着颜修进去,这屋中装点得极其华丽,又堆了火盆,今日半晴,因而有些燥热了。
聂为在外间候着,赵喙随了颜修进内间,床前纱帘有两层,又悬了一层白亮的珍珠链子。
“叫什么?”
颜修几乎是屏息询问的,他看着游寒,且只瞧了那女子一眼,她太苍白了,像张纸。
女子小声地说:“叫容桑”
“几岁了?”
“二十一。”
“不小了,她生得嫩。”游寒如此插了一嘴。
颜修便替容桑把脉,又查看她的五官,问她:“可见了红?”
容桑摇头。
赵喙全然是机警的,他向四周注视,看见摆在架子上众多的珍贵物件,那妆台上的簪子,仅一支就能换好些家当。
“胎儿尚且没什么损伤,先退热吧。”颜修起身向外,与赵喙说了,赵喙便点头,去桌前提笔写了方子,颜修请了聂为进来,帮忙核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