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隐越想越荒唐可笑,却没与祝荧争辩。
“你不想好好说话,那就别说了。省点力气吧。”他道。
祝荧看他没被激怒,想要补充些什么,又感觉浑身一轻。
自己被裴慕隐扔到了汽车的后座里。
空间再怎么宽敞,容下两个男人还是有些勉强,也没有躲避的余地。
祝荧被裴慕隐完全拢住,进入结合期的oga意识不清,白皙的皮肤因为高热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束缚着双眼的领带被裴慕隐解开——说成拉断比较确切,这完全是在用蛮力。
祝荧对悬殊的力量感到不安,可那只右手落在自己身上却很轻柔,甚至在不久前为自己骨折过。
“说喜欢还是喜欢你这副样子。”
他恍惚间听到裴慕隐在呢喃:“该给你一面镜子照照,让你看下自己究竟是用什么眼神望着我的。”
是什么眼神?
祝荧浑浑噩噩地疑惑着,但是没能细想,思绪很快聚不起来。
……
原来这些药最恶劣的不是味道,而是副作用。
祝荧有过一段很危险的经历,信息素紊乱症使他遇到过一次时长半个月的结合期。
在发情的时候,oga本该是快乐的,可他好几次孤零零地晕倒了过去,被室友送去了医院。
那个时候医生说是极少数情况,很少有这种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