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来的顾临阑很快会调走,不出半年,他可以升上二把手。
其余几个兄弟的去向各不相同,发展也有好有坏。江复照接手了药业生意,是最风生水起的一个。
江复雨并不愿意帮他拉拢祝荧:“你想的话就去做,不关我的事。”
“别怪我没提醒你,祝荧没你想得那么好拿捏,我一直觉得他没失忆,只不过是暂时装傻示弱,他不可能一直忍下去,谁受得了和前男友牵扯不清?”
讲到这里,江复雨道:“裴慕隐居然信了,要看烟花都不忘回去叫上祝荧……真是颠覆我对他的印象。”
从失忆这件事被提起来开始,祝荧感觉到舔咬着后颈的力道更大了点。
呻吟和抽吸被捂在了掌心里,他毫不怀疑裴慕隐一松手,自己就会克制不住地发出响动。
但裴慕隐没有,唯有热气在暗中散开,书橱里一片寂静。
他感觉快要疯了,意识已经在模糊的边缘,因为发情的缘故充满了乱七八糟的念头。
想出声,想被吻住,想被拥抱……
还想结下永久标记。
他试图用指甲去刮蹭门板,以此找回清醒,却被裴慕隐制住,然后双手都被反剪在身后。
腺体被不容推拒地注入了薄荷味的信息素,祝荧连牙齿都在颤,咬紧了才不至于颤得太厉害。
橱外的江复雨迟迟没走,电话那端依旧在旁敲侧击。
“江复照。”他道,“你好歹是长子,我不懂你为什么沉不住气,怎么还一天一个想法?眼看着杀不掉祝荧,就干脆让他变成自己人?”
祝荧怔了怔,被江复雨的平静给震住。
江复雨谈论这场阴谋,轻松得犹如在分享年夜饭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