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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时候,裴慕隐解开安全带挡了上去,除了祝荧的安全其他都没考虑。
之后天旋地转,他不仅没有有效的防护措施,而且替祝荧扛下了袭来的玻璃渣。
不幸中的万幸是冬□□服穿得比较厚,身上没被扎到碎片,唯有手背上比较惨烈。
其他地方都是撞伤,那时候的冲击太大,饶是裴慕隐有意降低伤害,胳膊也骨折了,额头也破皮流血。
最严重的是内脏器官受损,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
alha的恢复力惊人,在麻醉的作用消退后,很快清醒了过来。
“你要和我作对也不是以这种方式。”裴母咬牙切齿道。
裴慕隐舔了下干裂的嘴唇,道:“我没想和你作对。”
还不等裴母舒展眉头,他说:“我只是想护着祝荧,他有事吗?”
“你大可放心,脸上都没破皮的,只是被你染了一手的血。就可能在座位上碰了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到现在还在睡觉。”
“哦,那我没什么事了。”裴慕隐道,“你回去吧。”
“不需要我留在这里陪着你?”
“我想去陪着他。”
裴母握紧了皮包的手柄,眼看着情绪快要克制不住。
她把手摁在心口上缓了缓,继而拎着包就直接重重甩上了门。
过来的医护吓了一跳,继而给裴慕隐做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