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都觉得太得罪人,但裴慕隐居然同意了。
扣子还被重新系了回去,上半身看起来禁欲端正,下面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有错乱的亵渎感。
祝荧还以为裴慕隐变了性子,怎么脾气隐忍了起来,接着他就没再有精力想这些。
他轻慢裴慕隐,好歹只是言语上的,裴慕隐似乎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
祝荧在床上一直很娇气,以往裴慕隐也很温柔,会照顾他的感受。而alha现在失控起来,毫无克制可言。
病房的窗帘被拉住,没有开灯,屋内很昏暗。
祝荧眼前很模糊,被结合期折磨得神志不清,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又被强迫翻转过来,面对着旧情人。
“真的有过别人?你更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他是个废物吧,还能让你咬我咬得这么紧。”
“你更喜欢我一点吧?你哭得这么厉害……”
听到裴慕隐这么讲,祝荧才发现自己哭了,枕头有点潮,脸上肯定也湿了一片。
他想抬手去擦,无奈手腕被牢牢摁在两边,动也动不了。
然后裴慕隐鬼迷心窍的,咬住了他后颈肿起来的腺体。
祝荧如果真的是一只猫,那这时候就炸毛了。
他猛地挣扎了下,道:“你在干什么!”
裴慕隐道:“只是个临时标记,不然呢?你不打抑制剂自己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