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隐翻找他的药箱:“医生怎么没给你配抑制剂?”
祝荧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在床角,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嘀咕。
抑制剂这种东西对自己无效了……
镇定药品的副作用太大,他为了尽量避免,只能忍受寻常oga远不可想象的痛苦,硬生生扛过去。
裴慕隐道:“为什么这里没有?”
祝荧哑着嗓子:“出去。”
屋里的玫瑰味非常浓郁,这让他感到不祥。
裴慕隐说:“怎么,没放抑制剂不就是为了让我留下来?”
他把碍眼的被子扯开,祝荧没什么力气,想要抵抗却根本不是对手。
祝荧红着眼眶,瞪了裴慕隐一眼,并不具备威慑力。
即便很难受,他的喘息声也轻得不能再轻,在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弱势。
裴慕隐温热的指腹摸过他的脖颈,他颤得更厉害了。
祝荧没说不能做,沉默之下,之前的抗拒就成了欲拒还迎。
在病号服的衣扣被解开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睛,有种如梦初醒的懵懂。
他说:“我不想脱。”
这句话很有歧义,好像把裴慕隐当成了alha志愿者,纯粹为了解决眼前困扰,勉勉强强进行一场情事。
没有任何感情,也不愿意有额外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