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哪怕是这样的话,由他说来,仿佛也带着不同的感觉。语言轻巧随意,不自觉就会被忽略其中的真实。

但不会的。

范情不仅没有忽略,反而还构想彻底,懵懂表现。

太细微了,假使大意应对,根本就不会发现。但郝宿没有错过,锁链不期然响了响,他又笑了。

夏雨初降,雷声亦是应雨而来,而非郝宿。

“不过要自己来,可以吗?”

没有是或否的选项,郝宿直接将结果掷在了范情|面前。

单独看上去,便有身份颠换之嫌。似乎被桎的不是郝宿,而是范情。

第一步,找到合适的工具。

第二步,放松。

第三步,尝试。

全部都是在郝宿身边,被注视着进行的。范情犹如蹒跚学步的孩童,郝宿教一句,他才执行一句。

每一句都是为了最终的目的。

“嗯……”

他真是聪明极了,不出一会儿就领会了当中要义。可是这种另类的自己帮自己还是让范情感到了无尽的羞愧,他慌忙地就想将手拿出来。

那一截手指好似都被浸得发软,发酸,要变得不是他的了。

只他才有这个意思,就立刻被郝宿察觉到了。分明是言语上的禁禁止,却依旧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要再等一会儿,不然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