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郝宿以后,就开始安排了起来。期间对付胡直山的计划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接到郝宿的命令,执行官那边的人也向范情透露了更多信息。

范情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瞒着郝宿,就连要对付胡家的事情,每天晚上也都会向他说起。

狠戾的语气下,又是截然不同的亲昵表现。

“胡直山最看重的那个儿子再过几天就要废了。”

算算时间,也就是他们从塞加畔回来的时候。最受胡直山看重的儿子私底下帮着对方做了不知道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当初让郝淮将范情带走,换来两家的合作,也是对方提议的。

说完,郝宿就被范情又亲了亲,不是嘴巴,而是其它的地方。

范情的嘴唇很软,柔柔的,棉絮一样,又总爱在同一处流连。

过往每一回,都是郝宿带着范情的手一起帮对方,现在没了郝宿,范情连看着人自己做那件事情都不敢。

他总觉得那过分银会了,于是便开始翻来覆去地亲人。

呼吸在髋骨处明显,范情跪坐着,头俯得低低的,手还牵着郝宿。

一时又抬头,往上面碰碰。他会的不多,可能的已经非常娴熟了。

每到这个时候,他会难得地将郝宿的眼布摘掉,好方便观察到对方的表情。

范情喜欢郝宿的眼睛,蓝色的,大海一样深沉,要将人溺毙其中。

“郝宿……”

他三心二意,又过来搂人。已经那样难了,却也不动手,只是痴痴依着人轻蹭,偏偏郝宿是完全不能自主的模样,这一切看上去远远比范情真的自己动手更具视觉冲击。

“夫人知道,还有一种更容易的方法吗?”

郝宿被范情影响着,声息不免与平时有所不同。他话说得突然,令人微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