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携着静谧,房间里只有蜡烛在燃着。
不久,能听到范情的声音带着竭力克制的抖意:“可以了吗?”
他期盼能早些结束,可总不能得偿所愿。
“再加一个。”
那样傲慢尊贵的一个人,让他如此已然是极难得的了,如今还要……
范情眼尾通红,眼泪要掉不掉的。突破心理这道关卡太难了,他被郝宿的声音催着,不但没有进步,人反而又重新伏住了。
就是姿态有些过于奇怪,手跟身体呈现了严重的不协调。
郝宿也没有说话,而是就这么耐心地等着人。果然,下一刻就又听到了微弱的黏腻声响起,同时还有范情的气音。
“忘了我教你的了吗?”
郝宿亲着范情的侧脸,对方的脸上浮出了一些细汗。
“要慢,不能石更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人好像终于从绷着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同时也轻松了不少。
新的教义在诞生着,是郝宿给范情的,被对方忠实地执行着。
目的终于近在咫尺,但手因为嵌置的时间过久,以至于拿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道不容忽视的声音。
郝宿又被范情抱紧了,指尖带出来的潮尽数落到了他的胳膊上。
范情是两只手掐了他的手臂,人在不住地哆嗦。
于是不出意外地又被郝宿笑了两声,他蓝色的眼睛映着小夫人漂亮嫣然的面孔,充满了蛊惑。
“夫人,亲一下我。”
他在施发命令,让高高在上的人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