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声应着,起身过去开了门。
小夫人就连睡衣的颜色也要无比鲜艳,金色的长发还微有湿意。
他的美是极为张扬,具有侵略意味的,哪怕只是随意的展示,也能引动人心。
半夜的会客对于二者的身份来说,显然是极不合时宜。更何况他们都穿着睡衣,甚至郝宿的领口还微微敞露着。
“夫人。”
他叫了他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作用,范情觉得这个称谓被郝宿说出来,要比白天更加具有诱惑性。
对方的称呼无疑强调了两者的身份,但范情并不在意。
他走了进去,等房门关上以后,一切前奏都无,便道:“把衣服脱了。”
这样的命令太过让人惊愕,也引人遐想。然而郝宿秉持着那副温润做派,看向范情手里拿的皮尺问道:“您是想要为我量裁吗?”
这样的事情原本应该是让裁缝来的,但对方离庄园还有一段距离。晚餐之前,范情吩咐管家给郝宿另外找出两件衣服,这几天可以暂时穿着,等明天再让裁缝过来,专门定制几套。
他井井有条地将郝宿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如今却亲自过来,要给郝宿裁量。
其实就算今晚没有偷看郝宿,这样的事范情也不会让别人来做。
他个子比郝宿矮一点,此刻抬着下巴,有一种分外的冷态和傲慢。模样瞧着坏极了,像是要想法设法地针对对自己具有威胁的继子。
可睡衣底下,尽是一腔恶态的觊觎。
“这样的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可以了,夫人。”
又一次的刺激,范情已经走到了郝宿身边,专|制独|裁得不容许郝宿有半分拒绝。他将皮尺拉开,先是脖子,再是手臂,而后逐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