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在范情回到房间,站在洞孔后面时他就已经发现了。
范情看着他的视线总是能很容易分辨得出来。
郝宿坐在那里写了大概半个小时,似乎是有点累,站起身在屋子里到处走了走。
这样的举动猝不及防让范情看到了更多,那朵玫瑰长得更烈了,摇曳着。
郝宿回到屋里以后,又将里侧的一件马甲脱了下来,身材在最大程度上被观望着。
因为衣服的合身,导致一些情景也展现得更全面。
范情看着面对着自己的人,他在因为能看到郝宿而兴奋。更因为那样一个温柔坚定的人,却丝毫不知自己在被彻底窥视而精神|颤|栗。
眼睛保持在了长久没有眨动的状态,有点酸涩。范情不自觉地想要朝前走,但墙壁已经近在咫尺,除了让他被碰得疼了一下外,什么都不能得到。
偷窥的洞孔打的位置刚好跟他的身高一致,范情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
从开始到现在,他站在那里的姿势就没有任何改变,不自觉向前移动的一小步让他感觉到了肌肉的酸麻。可他毫不在意,依旧这样盯着一墙之隔的人。
他甚至在暗中计算着,郝宿的手腕、脖子、腰、脚踝的尺寸,然后跟墙壁各处的铁环对应着。
想得让他有些发疼,眼尾猝然更红了,被酒意熏染的皮肤也始终热意不减。
可惜他不过看了一会儿,郝宿就又坐了回去。
来来回回,直到人进了浴室以后,范情才浑身僵硬地转了身。
郝宿的浴室在另一个方向,如果不是不方便的话,范情当初也是要打一个孔的。